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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場漫想的行旅,層疊的邏輯、訊息、知識,將不斷使它愈發顯明。
但是在那五年裡,它放下了筆,提不起勁再提。往後一年,以外在的行旅痕跡自顧自地聰明,
在某一些街巷裡,享受著孤芳自賞的美麗。那個時候,它不是男也不是女,只是某一種存在而已。
後來,它透過酒精,掀起了舒暢的一場內心大雨,那樣的沉靜、暢快,使它深深愛上了那樣的自己,就像是轉換頻率。
那又是一場自覺的軌跡,是一場旅行,它找到通往世界的鑰匙,於是乎逐漸不太情願回到它的房、它的家、因為那裏沒有創造力與思想。
在兩造之間,它翻來覆去,就像是現實工作與夢想、就像是愛情與麵包一樣。
十一年前的曼敦已然漸漸在記憶裡消失、解構,
它走去了它的方向,而新的曼敦慢慢地被建築,步在人群裡,駐足在人群裡,見著人群,它猛然再次知覺這是它的生命,
此時它正看著自己,清晰且自然地說:「不再做混亂的自己。」–於是乎 拾起筆。
它不在馬斯洛的階層裡,也不在菩提樹下,它更不會是阿輸迦,
它僅在心理、社會、哲學、靈學的世界裡盤旋,它完全不在他們的歷程裡,只想要更確定地,向自己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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